距离事情发生已经两天,沈越川现在才告诉他,肯定是先处理了那帮试图绑架萧芸芸的人。 他握着苏简安的手说:“我在这里陪你。”
第二天七点,萧芸芸准时醒过来,洗漱过后随便吃了点早餐,钻上挤满人的地铁,去医院。 陆薄言蹙着眉摇头:“代价太大了。我刚才无意间看了眼手术台,全都是血简安的血。”
小家伙的眼睛像极了苏简安,明显的双眼皮,乌黑又明亮,闪烁着孩子独有的天真。 陆薄言倒也没有直接拒绝:“原因呢?”
如果没有陆薄言和穆司爵,他现在也许只是纽约街头的一个混混。 现在,他似乎可以理解父亲当时的心情了。
“没错。”沈越川喝了口咖啡,顺理成章的把事情推到陆薄言身上,“你表姐夫需要找在小儿哮喘这方面比较权威的儿科专家,你毕竟在医疗界,也许知道什么渠道可以找到他想要找的人。” 家和家人,不就是一个人最后的依靠和港湾吗?